人亦有相爱

关于老板,随便叨叨

老板粉的话唠属性真是......挺魔性的。虽然粉上老板前就有这种倾向,但最近明显是变本加厉了......有时候一时兴起敲了一堆,事后也忘了自己说过什么,心想还是应该整理一下。然而对着空白的文档,才发现千头万绪简直无从下笔_(:зゝ∠)_

终究也只是零零散散不成篇,些许执念而已。

少恭与长琴

「欧阳少恭是不是太子长琴?」

对古一的种种纠结,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这个命题,并且至今无法明确地说服自己,也是十分有趣了。仔细想来,要回答的其实是三个问题:

「太子长琴是什么?」

「欧阳少恭是什么?」

「一个人的本质是什么?拥有什么,他仍然是他;或者说失去什么,他就不再是他?」

先说太子长琴。很多人会觉得这还用讨论吗,长琴就是长琴,凤来化灵,温和沉静的仙人,悭臾的挚友,因无心的失误跌入万劫不复的倒霉孩子......他是整个故事的引子,却早已虚化成屠苏梦里的一丝残影,一个象征着最初的符号。

因为是符号,所以虚无缥缈,所以被赋予了最美好的遐想,乃至成了高大全甚至古剑精神的象征......

不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说,屠苏继承了长琴的善良,所以才是真正的太子长琴;

也不是第一次听见说,能代表长琴的肯定是三观正的一方,不然整个游戏的主题就歪了。

或许,我们只是想让自己喜欢的人做太子长琴,因为他象征了美好,高贵和悲剧。

但为何要把他当成一个符号呢?长琴就是长琴,长琴只是长琴。他身上并未背负那么多沉重的概念,也没有弘扬正义的使命。他弹琴清雅从容,冠绝三界,却并非无爱无恨的忘俗之人。恰恰相反,比起凡人,长琴拥有更多的感情。联系到后来种种,比起天赋,这更像是一处软肋,或者说,诅咒。

「祝融对三琴爱惜不已,尤以凤来为甚,时时弹奏。凤来化灵,具人之形态,能说人语。」  

本是榣山的一段桐木,却偏偏感应到主人的心意,生出七情六欲,拥有了神识。若说常人是由命魂吸引贮存情感记忆的二魂七魄,组成生命,长琴却是一开始便因情感和记忆而生。在女娲牵引命魂前,他没有魂魄,甚至谈不上是个完整的生命。然而能感天地之浩大,春秋之兴替,人事之悲喜,与万物生灵无别,谁又能否认他的存在?

所欠者,唯命魂,唯轮回。

「祝融心悦,托请地皇女娲,用牵引命魂之术,使此灵成为完整生命,名为太子长琴,以父子情谊相待。」

「神仙有情,天下大乱。」商羊正太的这句话多用来形容长琴,然而最初应的却是祝融。心头一点喜悦的涟漪,最终酿成惊涛骇浪,动荡三界。所谓托女娲牵引命魂,颇有公器私用的嫌疑。到底是喜爱这个孩子,不忍任其脱离六道循环之外,不为天道所庇佑。然而对于长琴来说,无命魂和得命魂,究竟哪个更违背天道?

无命魂,仍是灵气所化,造化所钟的凤来琴灵;得命魂,便成了因一己私念被创造出的太子长琴。

脑补中,所谓伏羲对长琴累积的恨意,恐怕来源于此。如此在神力干涉下诞生的生命,冥冥中不知怎样推动了命盘,又会将多少人的命运推向脱序。

这样看来,失却命魂,不得投胎,本是横祸却带了几分公平的意味。

只是天命之于长琴,未免也太公平了些。

「所有生灵的归途大概唯有死亡,即便强大如开天辟地的盘古,亦会消亡殆尽。谁也无法更改命运的终点,却或许能在活着的时候尽力而为,让自己过得快活,不至伤心失落。」

和悭臾闲聊的长琴看起来总是宁静淡泊的。命运不过是生死间的点缀,而离合悲欢不过是命运的点缀,看透了生死,还有什么不能释然?他这样悠悠然说着,坦然接受天命,也肯定个体自身的价值,真正是一派为仙者的豁达。日后这话由悭臾转述给屠苏,又似乎给少侠一生的行事做了注脚。

这样看来,屠苏确实在精神上更接近长琴。

可是......当真如此吗。

仙人的身份,诸神的教导,以及洪涯境中卷帙浩繁,无不提醒长琴太上忘情的道理。然而,他当真做到了吗。

岂是不懂得,岂是不想窥破,然而又忍不住要问,「何以飘零去,何以少团栾,何以别离久,何以不得安。」

与其说是善良,不如说是多情。

那时他也许真的没有想过违抗天命,但心底也有隐隐的不甘。这种感情,不是失忆前巫咸那种「黑暗的愤懑」,而是单纯对俗世愁苦的感同身受,以至于去追寻一个自己也清楚,求而不得的答案。

天地间又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言。

经历再多漫长的时光,终究寻不到解答,终究是,情何以堪。

「太子长琴原身凤来既毁,三魂七魄于投胎途中在榣山眷恋不去,被人界龙渊部族之工匠角离所得。角离以禁法取其命魂四魄,铸焚寂之剑。魂魄分离之苦难以细说。所余二魂三魄不甘散去,无所归处。」

琴生情,情生执念,执念既生,溯洄无期,不甘散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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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便是没有料到还要打tbc#

#论文风走成这种画风我也不想的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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